好?”
姜槐没想到她会这么想,“好啊,你护着我,我护着你,咱们相依为命,照样过的风生水起。”
“阿兄,我不吃醋了。阿兄哪怕娶了妻,也没人能替代我在阿兄心里的位置。”
姜槐眼里绽开笑,“对,没人能取代你。”
“阿兄,我好困……”
睡着了的阿瓷容颜天真,姜槐将她放平在软榻,细心为她脱了鞋袜,放下卷帘。
八月份,算不得凉爽,空气里含浑着闷热。姜槐想了想,走出门去。回来时,屋子里多了盏冰鉴,冒着凉气的冰块驱散丝丝热意。守在榻前看了会,姜槐含笑着往院子槐树下乘凉。
簌簌捏着一枚棋子坐在棋盘前,见她过来,调笑道:“舍得出来了?”
姜槐没觉得她语气有哪里不对,点点头:“阿瓷睡着了。”
“你让她睡在你榻上?”簌簌指尖一颤,差点没拿稳棋子。
“有什么不对吗?我与阿瓷自小便睡在一处。”
砰!棋盘被簌簌一掌拍地棋子乱颤,姜槐终于意识到不对,“簌簌,你做什么?”她看了眼主屋,提醒道:“小声点,阿瓷睡着了。”
簌簌被她气的心口疼,“阿槐,男女有别你到底知不知道?”
“可我不也是女子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