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瓷啊,你到底在想什么?你不想看阿兄一生快乐吗?
女儿心事最是悱恻难解。
姜槐似有所觉,慢慢松开禁锢在簌簌腰间的手,“好点没有?别醋了,怪不好哄的。”
簌簌噗嗤一笑,娇嗔道:“哄妹妹就行,哄未婚妻就不行?”
未婚妻……
姜槐暗道,的确是未婚妻。
看来,她该早点习惯这个名分,省得往后在外人面前露出马脚,心思转开她又道:簌簌不愧是簌簌,为了帮她,能提前适应姜少夫人的身份,比她强多了。
她垂眸笑道:“簌簌,是不是女孩子都喜欢和亲近的人搂搂抱抱啊?比如咱们这样子。”
簌簌横她一眼:“阿槐不是女孩子吗?怎么还来问我?”
姜槐倚靠着桂花树,摸了摸下巴,“我是女孩子没错,但你可见过像我这样的女孩子?阿瓷和簌簌这样的才是女孩子,我算什么?”
“别这样说。”簌簌暗自心疼,想着她以前吃过的苦,委婉道:“女孩子也分好多种,阿瓷是花,你是埋在土里顽强扎根野火烧不尽的草。谁说女孩子,一定要娇艳欲滴弱不禁风?
“女孩子可以是带刺的玫瑰花,为什么不能是带刺的荆棘?可以是艳丽雍容的牡丹,为什么不能是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