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兄!”
云瓷骇了一跳,快步走过去,“阿兄你怎么了?”
姜槐身子蜷缩在地,脸色如冰,眼睛一片血红。身上松松垮垮穿着雪白里衣,汗水径直顺着锁骨淌下,打湿衣领,美色缭乱。
她喊:“阿瓷……”
“我在这,我在这!”云瓷揽着她双肩,惊觉阿兄身子单薄,极力克制着心慌颤抖——阿兄怎么了?阿兄不能出事!
姜槐头疼欲裂,脑海里一道血腥杀气如剑劈开!挣脱她的怀抱,无情地将人推开,血目寒凉,直看得云瓷一哆嗦。
暴虐四起。对上小姑娘受惊担忧的眼,姜槐身子震颤,一口血毫无预兆喷出来!
“阿兄!”
血染白衣,姜槐眼神复杂,气息弱了一大截。
意识混乱,眼前模糊,小姑娘的泪淌进她心里,烫得她不得不挣扎着清醒过来,“不要哭,阿瓷。”
“阿兄,你、你怎么样了?”
许久,姜槐吐出口浊气,气息沉敛,灵台恢复清明,她摸着心口位置,有一晃黯然,叹道:“心疾发作而已。”
“心疾?何时有的心疾?”云瓷小脸看不出血色,显然被吓得不轻。
一缕霜色蔓延过姜槐眉间,她若无其事笑了起来:“阿瓷,这不没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