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泪意,委委屈屈喊了声:“阿兄。”
听到她开口说话,姜槐一阵恍惚:“没事了,没事了阿瓷……”她嘴里反复念叨这两句,将小姑娘抱得紧紧的,感受到她身子颤抖,云瓷才知自己把人吓狠了,好一阵愧疚,又好生欢喜。
阿兄,好像她预想的更在意她。
只是……
云瓷面颊浮现两朵红云,她刚从水里捞出来,阿兄这样抱着她……
小姑娘耳朵尖烧得通红,想把人推开,偏心生不舍,打起精神安慰道:“阿兄,我没事啊。”
姜槐脸色煞白:“你还知道我是阿兄,你跳湖,是想要我命吗?”
“唔。”云瓷辩解道:“我没想跳湖啊,我是不小心就…栽进去了。”声音越来越弱,底气不足的她快被自己蠢哭了。“阿兄,不要生气嘛~”
庆幸这天不算太冷,否则非得生病不可。饶是如此,一阵夜风吹过来,两人齐齐打了个寒颤。云瓷赶紧转移话题:“阿兄,冷。”
“哼!”姜槐不客气的瞪她一眼,抱着人往船舱去。
迈入船舱,两只落汤狗大眼瞪小眼,云瓷羞得无地自容,双手揪着衣领,尾音带了丝不易察觉的轻颤:“阿兄,你这么看着我作甚?”
姜槐尴尬的收回视线,她忽然发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