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行。”她深深地看了簌簌一眼:“晚风凉,你记得保重身子。”
簌簌苦笑:“事已至此,你何必再来关心我?”
姜槐脸色不太好,长长的睫毛卷起说不出的晦暗:“我们,不是朋友吗?”做不了恋人,连朋友都做不得吗?
“你走吧。”苏簌簌背过身不再看她,“别忘了我嘱咐你的,阿槐,我是真心为你好。”
虽不知二人在打什么哑迷,可看苏姐姐的模样,云瓷大概能猜到一二。
阿兄,定是拒了苏姐姐。
被心上人拒绝的滋味想也知道不好受,不等她多想,一股清冽香气萦绕在鼻尖,姜槐足尖一点,抱着她径直从洞庭飞过,风从耳边疾驰而过,恍惚间,她想起苏姐姐伤情而好看的眸子。
船板上,直等到再也望不见姜槐背影,苏簌簌蹲下身子,崩溃痛哭。
哭声回荡在一片咿咿呀呀的喜庆热闹里,讽刺寒凉,亦如这个爱慕繁华追名逐利的世道。
她多么希望阿槐是个好色之徒啊。
若是,好歹能仗着几分颜色赖在她身边。
可姜槐并不是,说起来荒谬,世上垂涎她美色的那么多,唯她爱的人不为所动。洞庭有多美,四景楼花魁名声就有多响亮。她苦苦挣扎耗尽心血得来的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