乍然来到将军府门前,王知礼眼里茫然退去,心生不悦:“带路都不会,做什么吃的?”
她一声斥责,声音算不得大,还是被守在将军府门前的护卫听到了。
护卫抬了抬眼皮,一双眼睛,幽深平静,不带任何感情。
王知礼吓得噤了声。
轿夫直喊冤枉:“小姐,就是这家啊,藤萝大街从左到右数第七家,不就是将军府么?”
“你还敢顶嘴了?”王知礼压着喉咙道:“回去再收拾你!”
她杵在原地呆愣片刻,最后深呼一口气:“繁草。”
名唤繁草的婢女应了声:“小姐有何吩咐?”
“你,拿着这张纸去问问门前护卫,就说本小姐想见一见云瓷兄长。问问他们,将军府可有那人?”
“是。”繁草接过薄薄一张纸,硬着头皮往前走去。
一番交涉,直到见了自家小姐熟悉的字迹,护卫态度立时恭敬起来:“稍等。”
没有想象中的刁难,王知礼松口气的同时瞥了眼头顶金光闪闪的将军府匾额,末了,又将视线落在刻着王家家徽的软轿上,心道:这将军府下人,还挺有眼力劲嘛。
护卫恭恭敬敬将纸条交给管家,管家举步来到书房:“将军,门外有人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