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未婚夫?你哪知眼睛看到了?”
“咦?不是吗?两人这般亲近,除了未婚夫我真想不到有其他可能了。”
雅室,窗明几净,照进几缕光。
云瓷笑得温柔恬静:“不怕阿兄取笑,你突然跑来我委实受宠若惊。”
“受宠若惊?”姜槐觉得好笑:“你的意思是在说,为兄还不够宠着你吗?”
“哪有~阿兄冤枉我。”她定睛看了眼碗里的红枣粥,心里一甜,哪怕阿兄不明白那些,误打误撞也能讨她欢心。
姜槐见她吃的慢吞吞的,手软脚软有气无力的模样,终是忍不住抬手:“我来喂你。”
云瓷面色倏地一红,想起外面赖着不走的那些人,小声道:“阿兄,会被人看见的。”
“这有什么?”姜槐接过勺子,仔细观察她脸色:“你今个看起来脸色不够好。”
“是吗?”云瓷感叹阿兄目光如炬。
“今日社庆,大概是累的吧。”从头到尾仅擦了块牌匾的云先生如是应道。
姜槐听得心口直泛疼:“怎么那么实诚?干活哪能往死里干?”
云瓷眼里止不住笑意流淌,老老实实被投喂,半碗红枣粥喝下去,胃里暖和不少,她道:“阿兄,剩下的我自己来。”
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