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就不劳穆三公子费心了。”王知礼临走时嘱咐道:“悠着点,别做得太过分。”
再怎么说云瓷也是殿下领进门的人,今儿个运气好,社庆之日,殿下被宫里的人事绊住,她来不了,王知礼才敢冒险行事。
两人分别,错开时间先后回到座位。
等了许久不见姜槐发作,王知礼坐不住了,以眼神示意婢女:你确定把药撒进去了?
繁草瑟缩着肩膀,小声道:“确定,奴婢准备了许久呢。”
……
“阿瓷,那位穆三公子在看你。”
“阿兄,那位王大小姐也在看你。”
姜槐把玩着白玉杯,冷笑:“你说,我今天是打断他腿,还是弄瞎他眼睛?”
云瓷浑不在意:“阿兄,对付那样的人,何必脏手?”
“是么?”姜槐玩味的收回视线,脸色微变。
“怎么了?”
“没什么。”姜槐眸光沉沉地盯着潋滟鲜红的果汁,唇角勾起好看的弧度:“忽然发现了件让人不愉快的小事。”
“果汁有问题?”云瓷反应极快,紧张地将白玉杯从姜槐手里接过来,“阿兄身体可有不舒服?我去喊大夫!”
“无碍。”
姜槐不欲告诉她这些糟心事,拿过阿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