瓷脸色一白,“御医,我家阿兄……”
老御医来时奉了皇命,立下十二分心志要将人救回,此刻神色颓然,眉眼凝聚的精气神散了些许,胸前用云丝绣着的白鹤看起来都黯淡两分。
他摇摇头:“自三百年前星沉谷倾覆,世上便再没了灼心散解药。为今之计,仅有二法。”
“其一,烈火灼心,需行人伦交、合之道。其二……”老御医扼腕:“其二,正是将军在尝试的生熬之法。”
名医问诊讲究的是望闻问切,以他的医道造诣根本用不着诊脉,一望便知。不过……他来迟了。
灼心之苦,哪是那么好熬过去的?稍有不慎,就有性命之危!
思及此,老御医眸子忽闪,一声冷笑:“何人如此放肆!敢谋害当朝命官?”
“当朝命官?”王知礼颤声道:“他…他不是小小画师么?”
“画师?”老御医扬声道:“此乃二品延西大将军!”
声震如雷,震得人心恍惚。
吧嗒!
冷汗直接从王知礼额头砸下来。
“延西大将军……姜槐?他怎么可能是姜槐?我不信,我不信!”
穆三公子面如土灰。
穆小姐一声哀呼,吓晕过去。
红妆社安静如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