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要作画么?我来研磨。”
旁人作画是为了陶冶情操,云瓷作画,是为赚钱。
要想养活阿兄,她得赚很多很多的钱。阿兄手掌权与势,而云瓷,要名和利。有朝一日,权势名利尽在她们手中,何愁难事?
一幅空山烟雨图被她妥善收入青竹长筒,走出小院,恰好碰到抱着花瓶的管家。
“宁叔,稍后见了阿兄麻烦告诉他一声,中饭我想吃翡翠玉卷和松鼠桂鱼,最好再来道竹笋鲜汤。”
“好的小姐,老奴会告诉公子。”
离开将军府,云瓷最先去的并非红妆社,足尖一转,绕过朱雀大街往白虎路行,半刻钟后,一个戴着银白面具的女子出现在烟柳画堂。
画童热情招呼她进门:“姑娘,槐先生又有新作了?”
云瓷淡笑:“这是先生派我送来的画,先生说了,烟柳画堂久负盛名,两日后的拍卖会有劳画堂费心了。”
“先生客气。”画童领着人去见新任堂主。
新任堂主看起来很年轻,生得斯文俊秀,一身玄衣,腰缠金带,见了云瓷,没问旁的,直接验画。
柳如岸转身从书房取出枚白玉印章:“槐先生大作,画堂必会用心对待。拍卖结束,姑娘可凭此印来画堂取钱。”
“谢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