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兄的意思,那人是来找我的?”
她们都是聪明人,聪明人说话往往不需要拐弯抹角。姜槐垂眸:“这两日我夜观星象……阿瓷,若有一天你被亲人寻回……”
“阿兄不要再说了!”云瓷扑到她怀里,闷声道:“我不想听。”
暖玉温香,那些没说出口的话堵在喉咙,姜槐轻轻抚摸她的蝴蝶骨:“阿瓷,你之前想说什么?”
“我……”云瓷身子微微发烫:“我说我,喜欢阿兄……”
姜槐欢快地笑起来,眉间惆怅尽消:“我也喜欢阿瓷,最喜欢阿瓷。”
云瓷搂着她强韧有力的细腰,小声道:“这不一样。”
风雨大作,顷刻电闪雷鸣。
屋檐下,少年人身影交叠,隔着那层未说破的情意,云瓷拥着姜槐的力道微微收紧,心里默念一声:不一样的。姜槐,我对你的喜欢,是想正大光明嫁给你。
出了风停院,后面没人跟出来,柳如岸揭下面巾吐出一口血。
随从见他这样子哪还有不明白的:“公子和大将军交手了?”
“嗯。”柳如岸从袖口取出锦帕擦拭唇角血迹,又从怀里掏出白玉瓷瓶,倒出一枚蓝色小药丸。
服过伤药后他呲牙笑了笑:“延西大将军,果然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