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若我走开,你来泡温泉吧?”
“可以吗?”
“可以,我就在不远处为你把风。”
云瓷想了想,到底贪恋这份享受:“那阿兄一定要好好为我把风,不准偷看!”
偷看两字她咬得极重,似是早就料到姜槐心里没有男女大防,她强调道:“阿兄是君子,哪怕你我亲密无间,也要守礼。”
姜槐哭笑不得,没吱声,径自远去。
云瓷羞红着脸,踮着脚果然望不见姜槐身影,环顾四周,放心地解了衣衫。
她常年有宫寒的毛病,哪怕已经在调养,却收效甚微。不敢让阿兄知道,再者女儿家的私密,便是再亲密,哪有说给男儿听的。
且不说姜槐还未说要娶她,哪怕两人结为夫妻,好多事上,她依旧羞于启齿。
温软的水流过四肢百骸,云瓷闭上眼,心底有种隐秘的小欢喜冒出头——哪怕阿兄一无所知,依然能够以他自己的方式,给她带来心灵深处的慰藉安宁。
姜槐守在不远处,和暖的风从她身边吹过,偏偏她耳力极好,哪怕隔着一段距离,仍然能听到淙淙流水声,以及隐在流水里的低吟浅叹。
她暗自想着,既然阿瓷喜欢,以后可以常带她来。左右知道这地方的唯她一人,根本无需防备有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