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岸啧啧称奇,他悠然开口:“妹妹啊,这就叫做欲擒故纵。他心里有你的话,等你真不理他,他就该急了。男人嘛,成家前急一急也是应有之礼。况且,区区半个月,用半月换一生幸福,稳赚。”
稳赚么?
云瓷一口应道:“那,此事就拜托大哥多多费心了。”
柳如岸拍拍胸膛,露出八颗牙齿:“好说!”
一连半月,姜槐都在忙碌御花园刺杀案,好容易带着影卫彻查幕后主使,查来查去,线索断停在东宫太子那边。禹皇闻讯后,冷着脸终止调查,姜槐总算能喘口气。
这半月,她忙得不可开交,宣贵妃不知发得哪门子疯,仗着圣旨在手,频繁登门学艺,若不然便是一道口谕召姜槐入宫。
姜槐疲于应对,越发想念阿瓷。
夜幕降临,坐在书房窗前,望着天边繁星,她抱着猫苦恼地叹口气——阿瓷已经许久没给她回信了。
哪怕再忙,半月里她依然坚持一日三封信送往柳府,然书信如泥牛入海,根本没翻出半点浪花,也听不见半点回响。
没有回信,没有一声问候,像突然和她断了往来。
姜槐凝神思索,天边属于阿瓷的那颗星明亮闪烁,熠熠生辉,没任何不妥。那么——是故意不理她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