瓷倦然地倒在软榻,眼角依稀挂着泪痕。
敲门声在此时响起,无人应。
她以为进来的是念儿,疲惫道:“我无事,念儿,你容我静静。”
姜槐捧着鲜花挑开帘子:“怎么?还在生我气?”
阿兄?
云瓷没想到她竟敢明目张胆敲门进来,一时震惊大过恼火:“你怎么就这样来了?被人看到怎么办?”
姜槐伸手拉着她自软榻起身,带着朝露的鲜花被她放在一旁,细心打量着云瓷眉眼,心疼道:“怎么哭了?”
“许你绝情,就不许我哭么?阿兄好生霸道!”
“绝情?我哪里绝情了?阿瓷,我该早点来见你的。可我刚想明白如何回答你。”
云瓷嗔她一眼:“那花给谁的?”
“给你的。”姜槐笑着送花给她:“别恼了,笑一个可好?”
云瓷冷笑:“在阿兄心里,我就这么好哄?”
她一手拍开姜槐放在她左肩的手,“我倒要听听,阿兄想了半月的答案是什么。”
姜槐不以为忤,反而越发乖巧,“第一,我想娶阿瓷为妻。第二,阿瓷与我素来亲厚,料想也不愿和我分开。”
花瓣落在云瓷掌心,她唇瓣微张:“阿兄说什么?”
“我左思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