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是不是年纪大了跟不上小女孩心思。转念一想,他才二十三岁,一点不老啊!
同为男人,他怎么也看不透姜槐呢,姜槐到底几个意思?
人进都进去了,他丝毫不敢大意,还得惦记着为他们守房门。
时间一点一滴过去。
房门内,姜槐眼里浸满温柔的光,纯粹无邪,她点点头,乖巧的令人不忍欺负。
云瓷揪着她的衣领:“怎么罚都可以?”
“可以。”姜槐纯然不知自己已成砧板鱼肉,她望着云瓷,只觉小姑娘笑起来真好看,下一刻,侧颈传来阵痛。
同样的地方,更重的力道,想着阿瓷不准她动,她当真老老实实不敢动,慢慢僵直背脊,阿瓷的呼吸缭绕着她寸寸肌肤,姜槐忍着轻颤,默默承受。
寂静的闺房唯有轻微的喘息蔓延开,云瓷起初想小惩大诫,渐渐的,竟也失了章法。
阿兄这般任人采撷的模样实在太动人心魄了,明明什么都没做,却在云瓷心里燃起一把火,火苗窜得老高,一时无解。
姜槐神思放空,趁着小姑娘罚她的空当,她想了很多——阿瓷变得不一样了,具体哪里不一样她没想明白。
比如此时阿瓷正用舌尖扫过她侧颈,既小心又大胆,无处安放的手搭在她脊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