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槐回道:“想好了。你要亲自来吗?”
“来什么?”
片刻,云瓷手指颤抖哆哆嗦嗦道:“你、你又在胡说什么啊!阿兄,你可别忘了答应我的!”
“我没忘。”她就是觉得小姑娘忐忑慌张的模样甚为可爱。
姜槐手搭在腰间:“阿瓷,你可要看清楚。”
云瓷心道:当然要看清楚,不看白不看。
她羞羞答答支吾一声:“快点~”
话说完干脆捂了脸,她为什么要说如此羞耻的话?阿兄好烦人哦!
金腰带被塞进她手里,姜槐轻声道:“拿着。”
早年里云瓷也曾侍候过阿兄更衣,可哪像今天这般。
她颤抖着手接过阿兄递来的外袍,直觉怀里揣着烫手山芋,想扔不敢扔,脑子乱糟糟的,除了姜槐,就只剩下姜槐,就连空气都充满姜槐干净清冽的气息。
她艰难地喘息两口,羞意煎熬,而那纷乱的念头催促她抬头——雪白里衣渐次被剥开。
阿兄的手指修长而美,想着想着,她登徒子附身,一手握住姜槐欲动的指节,悄悄吞咽津液:“我来。”
姜槐笑得风情散漫:“好。”
一切仿佛不受控制,单薄柔软的里衣被褪下,云瓷手抚上那丝绸一般的羽衣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