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茶碗捞回来。
“多谢多谢。”
“客气客气。”
一阵尴尬后,柳轩植率先开口:“你和阿瓷……”
想着儿子说过的那些话,他同情道:“阿瓷,没欺负将军吧?”
欺负?姜槐想着阿瓷不准她动,却用手摸过了她全身,指腹柔软,每掠过一处都能挑起火来。她眸子轻转:这样…算不算欺负?
她耳尖微红:“没有。”
没有?
那你软什么!
柳轩植眼睛微眯:“那就是将军欺负我家阿瓷了?”
姜槐暗道:阿瓷先是我家的,后来才成了你家。
她面不改色:“也没有。”
柳轩植再次端起茶碗,茶盖掀开,慢慢拨动氤氲的白气:“实不相瞒,家里早为阿瓷说好亲事……”
“亲事不可以,阿瓷只能是我的妻。”
“将军未免太过霸道。”
说是说不通了,姜槐索性从怀里掏出大将军金印,眉峰凛然:“我没和柳老爷扯皮,阿瓷,只能是我的人。”
柳轩植大半辈子商海浮沉,上至皇族下至贩夫走卒,从来没人敢在他面前以权势压人,而姜槐是从尸山血海闯出来的悍将,想不被她声势压垮,柳轩植只能绷紧脊背,冷声道:“将军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