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,父皇不知怎的忽然转了心意,起初乐见其成的撮合她和姜槐成事,如今提到驸马,父皇竟不肯再言姜槐了。
姜槐是一把利刃,是刺透黑暗的光,朝局混乱,父皇的心思到如今她竟也琢磨不透。
至于云瓷,云瓷乃柳家嫡女,柳家掌管大禹国半数经济命脉,皇室如今还欠着柳轩植天大的人情,强夺无望,思来想去就只有细水长流的陪伴以期许能动美人芳心。
景阳揉了揉眉心,问:“阿瓷有心上人了吗?”
云瓷合好书卷,文雅秀气,语气轻快道:“有啊。”
“可是木家长子?”
她笑而不语。
“不是木家长子?”景阳沉吟道:“木柳两家通家之好,木长珣隔三差五往柳府跑,此事早就人尽皆知,阿瓷,你若能看上木长珣,那你不妨也看看我?”
自从晓得阿兄是女儿身后,云瓷对景阳或多或少有了几分理解,可每当看到景阳眼里因为美色闪烁出亮光时,她总会有种预感——景阳会在美色上跌大跟头。
不撞得头破血流,这人大概不会懂情。
她叹惋道:“殿下若以色相看人,哪有穷尽满足之时呢?美人迟暮,再过五六十年,我老得不成样子,你还会喜欢吗?”
“这……”景阳望着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