画卷之上,小姑娘眸眼含春,看着她,耳边恍惚荡起那一声声细弱惑人的娇喘。
她看得挪不开眼,要命了。
喉咙干渴,姜槐抬手端起茶碗慢饮一口,不知怎的,又想起那日在鸾山谷底唇舌交缠的滋味。
那时候的阿瓷,娇软无力,偏生大胆的让人难以招架。
如今回味,竟觉销魂蚀骨,欲罢不能。
早知如此,当日,她该好好陪一陪小姑娘,最起码,要热情,不要冷淡。
茶水越喝越渴,自知心火难降,姜槐索性放纵着自己去想。
她极少想这样的事,今日却被小姑娘勾得心痒难耐。
岂止是心痒呢?
姜槐望着窗外清风与花草,望来望去,忽懂何为美色。
阿瓷说过,她早晚会懂得她的美,姜槐无声笑了起来。
她懂了,阿瓷用一抹红唇简单精准地击碎了她的木讷与不解风情,那她的回信,阿瓷会喜欢吗?
想到回信,姜槐心弦微颤,期待阿瓷能再来勾引她。
等来等去仍不见有信送来,她轻轻拧眉,流出两分不满——柳府下人脚程怎么可以这么慢!
其实她也知道,不是旁人慢,是她心急了。
心急的将军无可奈何解了腰间长带,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