忍住迈过去,以手轻轻替其抚背。
“臣送的药丸,陛下还在用吗?”
被她这么轻飘飘抚弄两下,皇帝咳嗽渐止,他累得难掩疲惫,精神气似乎都被震散,小心地觑了姜槐一眼,虚弱道:“盛药的玉瓶…被猫一脚踩翻了。”
“哪来的猫?”
“还不是景阳养的,都说物似主人形,瞧瞧,就连她养的猫都顽劣地要上天了!”
姜槐轻笑:“那臣下次换木瓶装。陛下身子孱弱,总要注意一些,修身养性,切勿急躁暴怒。”
这话也只她敢说,大太监眼神晃动。
禹皇笑了笑:“行,听你的。”
他轻轻叹息:“姜槐,去看看十二吧,到底是朕的孩子,朕…心疼啊。”
姜槐眸色微沉,不发一言。
“罢了,贵妃那里……你去一趟吧。前段时日你莽撞无礼致她受伤,姜槐……”他眼神复杂道:“你别忘了你的身份。”
“臣……谨记。”
出了御书房,姜槐神思不属地路过御花园,正巧与宣贵妃狭路相逢。
宣陵气色看起来不大好。
姜槐行礼后不闻她喊起,末了自行起身,看到宣陵她下意识想嘲讽两句,待看清她眉梢红痕,忍不住软了心肠。
她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