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?”柳如岸面白如纸,气到指尖发颤:“木长珣,你欺人太甚!”
“是。”木长珣忍着泪意问他:“那你要不要和我在一起?咱们并肩度过风雨,就像以前那些年一样,不离不弃。阿岸,你说好不好?”
“不好。”柳如岸唇色发白,狠心道:“阿珣,就当我没遇见你,就当那些年所谓的兄弟情深只是泡影,你要走,我绝不会挽留。”
“不会挽留吗?”木长珣溃败地倒退两步,深深地看他一眼:“阿岸,珍重。”
房门被打开,人去无踪。
柳如岸急急回头,只来得及看到那片消失在门口的衣角,他抬手倒了杯酒,酒入愁肠,二十余年的兄弟情在这一杯烈酒里被慢慢饮尽。
木长珣红着眼眶走出去,意外见到了云瓷,阖首道:“阿瓷妹妹怎么来了?”
见他状态极其糟糕,云瓷担忧道:“木哥哥和大哥吵架了?”
“嗯。”木长珣点点头。
木家长子性情温顺,很难想象他会与人争吵。
情之所起,一往而深。情深,情浅,缘深,缘浅,向来不讲究道理。
大哥无心与之携手,做妹妹的亦不能强求,推己及人,她理解木长珣的感受,若阿兄拒了她的情意,她根本无法想象那一刻的心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