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出所以然,心尖浮着一缕忧虑,如何也无法驱散。
宣陵一身素衣从不远处走来,暗夜里打量她再三,讶异道:“你还真对那柳家小姐动情了?”
姜槐不想理她,事实上,那日开炉炼丹后,她与宣陵已经没什么好说的了。十二皇子的命被救了回来,而她的心,也彻底沉入湖底一片冰凉。
“你到底在气什么?”宣陵无奈的在她身旁坐下:“姜槐,你这脾气未免太大了。”
“微臣不敢。”姜槐站起身,恭恭敬敬行礼,眉眼淬了冰冷:“臣与贵妃实在没什么好说的,还请娘娘允臣离去。”
宣陵再次被她气得没了言语,脚步声响起,她扭头看去,昏沉的月色下,姜槐孑然融入暗夜,莫名的令人心疼。
于是这气到了嗓子眼,再次被她镇压下去。这些时日,关于姜槐,她已经查出些眉目。可姜槐的态度,让她根本不敢有进一步举动。
“别想了。”不知何时禹皇出现在她身后:“阿陵,诸事都急不得。”
宣陵冷淡地瞥开视线,一声不吭抛下他走了。
禹皇望着她远去的身影,眉间痛苦一闪而过。
姜槐换了个地方观星。
起初星稀她看不出头绪,及至到了后半夜,天幕星辰点缀,她凝神举目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