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提亲吗?”
“自然。阿瓷只能是我的妻。”
云瓷真是爱惨了她,窝在她怀里极尽娇嗔道:“外面那些人怎么办?你要和我一直待在雪谷吗?”
姜槐眉间浮出一缕霜色:“我现在不想见外人,除了阿瓷,我不想看到任何人。”
“为何?”
云瓷指腹抚过她微皱的眉:“我不在的这段日子,发生了什么?姜槐,你还瞒了我什么?”
她心思缜密,遂问:“是那个秘密吗?”
“我……”姜槐郁结在心,五脏六腑撕裂般的疼。
“别想了。”云瓷紧紧抱着她:“既然令你感到痛苦,我不问了,你不准再想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