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去接她。”
漫漫风雪路,姜槐唇色泛白,走了半日继续窝在角落昏睡。
宣陵曾说她有病,其实这话一点都没错,她的确有病,心里有病。
郁结难解达到她不能承受时,灵魂深处另外的自己就会冒出来,世间药石无医,唯有阿瓷能解。
阿瓷,就是她的心药。
可她……
快坚持不住了。
风雪忽停,凤城,芸香馆。
门外,老鸨笑着将一包银子递给长相憨厚的农夫。
再次醒来,看着装饰繁美的房间,闻着空气里飘荡着的脂粉气,姜槐随意挣断腕间的绳子,眨眨眼:她这是被卖了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