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云瓷贴心地将她扶起,目光扫过她微微敞开的衣领。
姜槐唇边勾着一点坏:“阿瓷要伺候我更衣吗?”
能一觉醒来见到想见的人,姜槐很开心,她伸手揽过小姑娘腰肢。
云瓷支撑不住倚在她怀里,嗔道:“又想做坏事?”
姜槐点点头:“是啊,看到阿瓷就忍不住欺负。”
“那你想如何欺负我?”
姜槐指尖划过她的喉咙,引得云瓷身子一阵战栗,她笑得肆意,满身风流:“想好好欺负你,我做了噩梦,你要不要安慰我?”
“安慰?”
“对,安慰。”
姜槐忍不住吞咽口水,湿热的吻落在她侧颈:“阿瓷,我梦到爹娘的星坠了。”
声音里的哽咽眼看要压不住,她用力把人紧紧抱在怀里,感受着小姑娘的身躯一点点变软,她的心也跟着柔软,吻地越发温柔。
云瓷被迫仰起头,默默承受她或轻或重的亲吻,呼吸微乱,带着不可抑制的喘。
她抓着姜槐金丝镶边的袖口,五指慢慢收紧——姜槐带给她的这种感觉简直太熟悉了。
若说过去的阿兄和她认识的阿兄有何区别,或许可以用一个坏字来形容。
更坏,更邪气,更任性,也更张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