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:“爱卿此次入宫,怎和朕如此生疏?若非爱卿提前算好送药及时,朕这身子,恐捱不过寒冬。”
姜槐抬头,眼里终于有了一丝动容:“陛下病情加重了吗?”
禹皇适时地握拳重咳两声,演技拙劣,看得一旁的大太监都替他尴尬。
姜槐医术何等高超,又是何等的通透之人,饶是如此,她也不忍揭穿他:“不嫌弃的话,臣愿为陛下诊脉。”
禹皇巴巴将手递过去,甚为慈爱地望着她:“有劳爱卿了。”
“不劳烦。”
诊脉的空当,禹皇问:“爱卿还没说,看上的是何人呢。”
“柳家嫡女,四海棋圣,柳云瓷。”姜槐认真道:“臣恭请陛下待臣成功求婚后赐婚。”
“啧。”禹皇按捺不住心底好奇,低声道:“爱卿与棋圣可是情投意合?”
姜槐点头。
禹皇心里像有猫爪在挠:“爱卿半月未归,可是陪在棋圣身边?”
“是。”
“那你二人……”
说来说去,话题越说越歪,姜槐无奈挑眉:“陛下对臣的感情似乎很感兴趣?”
荆玄鱼清了清喉咙,一本正经道:“并无。”
他小心看着姜槐无可挑剔的侧脸,关怀备至:“聘礼备好了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