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呆!
刚想要痛斥妹婿丧心病狂,姜槐眼皮轻抬:“知道怎么死的吗?”
这话问得太慎人,柳如岸搓了搓胳膊冒起来的细皮疙瘩,考虑到对方强悍的战力,他勉强撑起大舅哥的尊严,挺直腰杆:“怎么死的?”
“羞愧死的。”
“……”啥玩意?柳如岸被她不要脸的劲头惊得倒退两步:“你在说笑吧!”
姜槐一本正经摇头:“没有。”
她的确没有说笑,身为爹爹口里三百年不世出的天才,从小到大她都是最行的那个。
正式继任道子那日,数不尽的人前往谷中挑战,落败之后,羞惭至死的亦不在少数。
炼丹、观星、制药、武学,乃至那些不值一提的小道,同代人中,她向来最强。
如今成了婚,不管床上床下,都不能说不行。
柳如岸被她眼里的认真唬住了,尽管他觉得妹婿说这话委实不要脸,可行总比不行强,他还等着抱外甥呢!
他摸着下巴道:“那你可得好好努力了,外面风声已起,尽管家里以最快速度将流言压下去,可人言可畏,咱们也堵不住悠悠众口,若有人存心借此污你声名,怕防不胜防。”
言语里满了催生意味,姜槐耳尖微红,她迎风负手而立,维持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