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槐找不着北。
两人眉目含情你望我我望你,哪怕不说话,心里也甜得过分。
最后还是云瓷忍不住收回视线:“那些人好可恶,没事乱嚼舌,要我出手摆平吗?”
“不用。三日之内流言必平,用不着咱们费心。新婚头三天已过,料想景阳她们也按捺不住了,阿瓷贵为棋圣,还要为书院招生的事忙碌,这等小事用不着你惦记。”
“可我还是生气。”
“气什么?”
小姑娘眼里晃过崇拜和掩藏不住的爱意,她道:“那些无知之人冤枉你~”
姜槐唇角扬起好看的弧度:“都说了是无知之人,他们说什么,我不在乎,我只在乎阿瓷说什么。”
她顿了顿,柔声道:“阿瓷的嘴可真甜~”
“是吗?”
“是的,因为我尝过~”
云瓷羞赧地抱紧她。
彼时,御书房。
禹皇听着大太监禀告的糟心事,脸一沉再沉,茶杯重重落回御案,冷笑:“查!”
阿秀身子骨好的不得了,他还等着抱皇孙,他怎么可能不行?他转念又道:要不要为阿秀诊平安脉?
荆玄鱼想着两日前见过的意气风发的爱子,摇摇头,哪怕所有人都能表露出怀疑,身为父皇,他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