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议好正事,云瓷垂眸饮茶,余光瞥见门外的旧日同袍,放下茶杯忍不住迎了出去:“你们围在这作甚?为何不进来?”
她看向西蝉,笑道:“还有你,素日与我亲厚,怎么也生分了?”
西蝉被她说得面色羞红:“没、没有生分。”
“还不进来?稍后挂匾,我等自要代表书院从那道门走出去,到了那时,你们也要居于人后吗?”
一席话说得诸人瞬间清醒过来,扬名的好时机,此时不抓紧,那才是做傻事。
西蝉巴巴地凑过去:“阿瓷姐姐,新婚大喜!”
谈及新婚,那些同袍也跟着凑热闹,一人一句恭喜,场面融洽。
景阳见此唇角微勾,眉眼间颇有几分意气风发,红妆社能发展为大禹国第一女子书院,其中不知费了多少辛苦,如今终于迈开这一步。
她心里极为欢喜,当即清声道:“从今天开始,书院没有四海棋圣,有的只有新任院长云先生。”
众人应声俯身:“见过云先生,见过院长!”
依着规矩,云瓷只回了半礼。
鞭炮声响起,红妆书院门口人头攒动。碎散在地的炮竹碎屑铺了一地,一片喜气洋洋里,书院先生并肩站在一处。
为首的景阳下意识看向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