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苏簌簌发了邀约帖,她琴艺极好,来书院教授琴艺再合适不过。”
茶盏险些被打碎,景阳掩饰着惊惶:“你…你为何不事先告诉我?”
“景阳。”
青敖认真道:“你既然放不下她,不如再试试吧,机会难得,若有希望,我祝你心想事成,若注定无功而返,殿下应趁早死心。大业未遂,耽于情爱,我总觉得会坏事。”
很长时间景阳没再言语,直到暮色渐沉,她闷声道:“知道了。”
暮色四合,姜槐守在将军府门口望眼欲穿,直到望见街角被抬来的软轿,她唇边染笑,快步迎了过去:“阿瓷!”
听到那声熟悉的轻喊,云瓷挑起帘子,隔着窗口与她对视:“你怎么跑过来了?”
“我想你。”
轿夫支楞着耳朵正准备偷听,结果两位主子又不吱声了。
所谓眉目传情,哪怕姜槐没再说话,也惹得云瓷红了脸。
两人一个在外面随着轿子走,一个坐在软轿挑着帘子和心上人对视,云瓷以唇语回她:“我也想你。”
一时,姜槐笑得风流倜傥,柔情满溢。
回到将军府,换过常服,云瓷拉着她手坐在饭桌前,问:“想不想去书院做武先生?”
“武先生?”姜槐执了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