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不量力的赵家嫡女,回到房间第一时间不是调息养伤,而是拿起笔杆凝神作画。
想着姜槐衣袖翩飞冷凝着眉眼出招的画面,想着他的手按在胸口时的快感,越想,下笔越快。
这次,她画的是神色微冷的锦衣少年郎。
少年郎唇红齿白,腰细腿长,拒人千里的样子怎么看怎么可爱。
服过调息内伤的药,赵秋容掩好门,解了衣衫往床榻去,很快,靡靡之音飘荡在房间,夹杂着隐忍的欢愉和放浪,须臾,没忍住,又是一声长长的惊呼……
连叶拿着药瓶在门口站定,初听不觉什么,细听之下慢慢红了耳尖。
阿容这是……
缠绵激烈的吟声传来,她惊得转身就走,门轰然被打开!
赵秋容衣衫不整面色绯红地望着她,胸前起伏不定,温温柔柔地笑了起来:“阿叶听到了什么?”
“没、没什么,打…打扰了……”
连叶作势要跑,被赵秋容一手拎进内室:“阿容…你、你这是做什么?!”
连叶话音未落,视线定格在平摊软榻的画像,心弦猛颤,她面色煞白,仔仔细细看着眼前温柔娴静的女子,脱口而出:“你…你不是阿容,你到底是谁?”
赵秋容做到兴起被打断,眼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