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姜槐心情顿好,得意地扬起笑脸。
云瓷被她弄得脸红心跳没法子继续追究,暗道某人狡猾。不甘心就这样算了,揽了她的腰,身子痴缠在一处。
片刻,两人轻喘着分开,姜槐抱她在怀里,邀功道:“阿瓷不要想无关紧要的人了,不如猜猜今日我做了何事?”
云瓷顾自喘息,缓了缓这才回道:“你又做了什么坏事?”
“倒也不是坏事。”姜槐贴着她耳畔道:“十二那兔崽子敢对你不敬,我在醉香楼门前当着许多人揍了他一顿,你可知我怎么揍得他?”
云瓷哑然,万万没想到矜贵如阿兄,还能做出这事。
姜槐继续与她耳语,呼吸撩在耳畔,云瓷克制着心动听下去,须臾笑了出来,眼睛弯成一座桥:“阿兄揍他作甚?他如何对我不敬了,说来听听?”
“他看你的眼神藏着坏。等我今夜观星探探他运势,敢觊觎我的女人,岂是揍一顿就能解决的?”
云瓷耳尖迅速窜上一抹红,偷偷扯她衣角:“你刚才说什么?”
“什么?”
云瓷看着她,不说话。
反应过来,姜槐小脸也跟着红了:“我没说错啊。”她灵机一动,提议道:“阿瓷嫁我时日已久,不如…不如今晚我夜观星象,看看哪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