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字跃进心湖连个声响都没发出,云瓷懊恼扶额:“怎么就被听见了呢?”
她纠结地拧着眉,仔细回忆昨晚的细节,头绪尚没有理出,小脸就先红了。那些事如何禁得起细想?
扔开诗集,端起搁置一旁新沏好的热茶,掀开茶盖,便有白气滚着淡淡香茶飘出来,她喃喃道:“阿兄可真是……”
可真是什么?
云瓷怔在那,难不成还要怪她吗?这有什么好责怪的?阿兄并未做错,阿兄爱她,喜欢与她亲近,她不也喜欢亲近阿兄么?
她爱极了阿兄身体的每一寸,爱极了她每一声轻吟,想到昨晚之后的那些事,小姑娘眼里染了笑,干脆不纠结了。
姜槐怎样,她都喜欢。
何况夫妻之间一味羞怯,哪来的情趣可言?她不想做无趣之人,人生不过百年,她想做最有趣的那个,想和姜槐做尽风流韵事。
云瓷长长舒出口气,紫金炉里挥散着好闻的熏香,满室清雅。拨弄着茶盖小口慢饮,稍微润过喉她便沉吟提笔。
画的,是昨夜清风飞雪,一支寒梅。
画来画去,不过隐晦地画那一室温情,云瓷沉浸其中,笔端泼墨,又想起姜槐隐忍委屈的模样,真是可爱极了。
论心神体力,她都不及姜槐好,会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