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刻,景阳悄悄打量着姜槐,眼神专注的仿佛要从她身上看出十八般花样。
她很想知道,姜槐到底哪点好,值得簌簌倾心不改,哪怕她曾经也对姜槐那张脸动心。
现在不一样了,现在她只喜欢簌簌。景阳淡然地点了点下巴:“好。”自然是簌簌去哪里,她去哪里。
两人行成了四人行,气氛弥漫着说不出的尴尬。苏簌簌笑着走在姜槐右侧:“阿槐,我送你的锦帕你还留着吗?”
“锦帕?”姜槐下意识看了云瓷一眼,云瓷笑容明媚的与她对视,看得姜槐当即摇摇头。
“没贴身装着么?”想到当日姜槐就连云瓷的画像都要贴身存放,簌簌遗憾而失落地叹了口气:“要我再为你绣一副吗?”
“不必了。”
借着广袖遮掩,姜槐轻轻捏了捏小姑娘温软的掌心以示安抚,她扬起那双清亮的眸子,一字一句道:“谢谢簌簌好意。”
苏簌簌好似没看到小‘夫妻’私下里的动作,哪怕她看到了,也不会在意。
她贪婪地注视着姜槐的眼睛,想起很多年前,就是这张脸这双眼,隔着人海轻而易举地夺走她的心。
她喜欢阿槐时,云瓷还是个孩子。
一见钟情,再见倾心,哪怕姜槐已然成婚,她还想再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