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得我对姜槐有半点迁怒?”
云瓷挑眉:“你这话说得可真奇怪。你与苏姐姐八字没一撇,我与姜槐早已成婚,我不护着她,难不成还要护着你?要说迁怒,我都没怪苏姐姐,你为何要怪姜槐?”
“阿瓷,这话你可真敢说!”
“没什么敢不敢的,许你乱吃醋乱发火,就不许我护着姜槐?皇室中人都像你这么霸道吗?景阳,凡事你总要讲道理。”
“道理?”景阳艳丽的容颜盛放出一股权势浸出来的傲慢:“哪来那么多道理可讲?我就问你,她二人此刻上了二层楼,你心里好受吗?”
云瓷垂眸不语,指腹抚摸着沏了茶水的小竹杯:“没什么不好受的。”
“你信姜槐?”
云瓷笑了:“不信她,我还能信谁?”
景阳轻嗤一声:“自古儿郎多薄幸,见了美色走不动道儿的,我见了也不是一个两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