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样逼她‘就范’,没成想宣陵也委实能屈能伸。说到最后,她喉咙干渴,姜槐贴心地为她端茶递水,宣陵看在眼里,小幅度地撇了撇嘴。
趁着阿瓷饮茶的功夫,姜槐和那妇人有一搭没一搭说这话,话里话外都在数落宣陵不是。
她持的是书院先生的作派,宣陵既给自己头顶戴了顶学生帽子,先生训教学生,这挑不出半点错。
此刻的感觉对宣陵而言,新奇得快招架不住。
她乃阿秀生母,却是最没有威严的生母,甚至连阿秀一句‘母妃’她都担当不起。
当初若非阿黎死讯突然传来,她不至于失了理智想弄死这个孩子。
她那时候生不如死,既要与荆玄鱼周旋,又要护着阿黎,还得费心思护住远在千里的黎家人,阿黎柔弱,却傲气的很,知道她委身侍人,气得呕出一口血。
漆嬷嬷传话过来时她正冷脸陪在阿秀身边,看着那个孩子,曾经也有过心软,毕竟是她十月怀胎费尽辛苦生下来的骨肉,她虽不好,但正因有她,荆玄鱼饶过了阿黎爹娘。
陈年往事,不容人细想,细想即伤。
其实云瓷说得不错,不论怎样阿秀都是无辜的,她怀着纯粹不染世俗的赤子心来到这世上,要说错,那是荆玄鱼的错。
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