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景阳软着腿脚穿好衣服,一声不吭地自暗夜离去。寒风凛冽,踏出这道门,她在风里哭得肝肠寸断。
苏簌簌听着那隐隐约约的哭声,闭上眼,落下两行清泪。
在爱情里,谁先动心,谁就输了。
她输给了姜槐,景阳输给了她。
一场又一场的颠倒疯狂,待清醒后,苏簌簌瘫软在榻,巨大的空虚填满了她的心。
她想姜槐,想和她过一辈子。
长夜漫漫,星月当空。
鸾山谷底。
从温泉出来的姜槐望着躺在玉石上的小姑娘,柔声道:“阿瓷如此容易害羞,这可怎生是好?”
“阿兄不喜欢吗?”
“喜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