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,荆玄鱼很开心,特意选在御书房接见。
见了姜槐,看到她双肩沾了层细雨,嘴里止不住心疼道:“这孩子,怎么就不知照顾自己呢?棋圣离城后,没人在你身边,怎么弄成这样子?”
说着他命人取来锦衣常服,姜槐看着他,又看了看大太监。
大太监规规矩矩地行礼退出去,尽职尽责地守在房门,不准任何人靠近一步。
“快,先把衣服换了。”
姜槐唇边掀起天真的笑:“父皇。”
她不再迟疑地跪下去:“秀,见过父皇。”
荆玄鱼惊得倒退两步,难以置信道:“你、你喊我什么?”
“父皇不是早就知道了吗?我是荆秀,是三岁那年侥幸捡回一条命的荆秀。”
姜槐对着他行了大礼,歉疚道:“一直装作糊涂未能与父皇相认,父皇爱我,我看在眼里,其实很欢喜。”
“阿秀…阿秀!”荆玄鱼激动地将她扶起:“你肯认朕了?你肯做回十一了?”
“父皇不管何时都是父皇,我自然要认。但我不想当皇子。”姜槐温柔道:“父皇,我还记得您对我的好,记得三岁那年您带我观雪赏梅。”
荆玄鱼面色红润,颇有几分踌躇,他紧张地搓搓手:“阿秀…还记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