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一切听你的。”
诺大的缠云殿,这是姜槐与阿瓷度过的第一晚。
不同于在将军府时的亲密,姜槐身为人子,决心为睿文帝严守孝期,帝王身份贵重,以月当年,如此,也要守够三月。
知晓此事,云瓷有意避着她,背过身去,听着身侧姜槐清浅的呼吸,想了想,没忍住翻身看她,小声道:“阿兄?”
姜槐眉梢透露出淡淡疲惫,云瓷伸手为她抚平微皱的眉心:“都会过去的,不要伤心,姜槐。”
新帝登基之日,柳云瓷被封皇后,四海诸皇再次前来观礼,春意盎然,草木茂盛,姜槐携手新后一步步沿着玉阶踏上御座。
百官跪拜,司礼太监拉着长声高呼:“起——”
姜槐即位当日,改年号为靖和。
靖和元年,三月春光,柳如岸在家中饮着小酒,总算明白亲爹为何耳提面命地教他争气。
没办法,妹妹争气,妹婿更争气,要想不被压的抬不起头来,他还真得付出比先前十倍百倍的努力。
而这段时日,柳如岸的确争气。柳家生意做到了海外,有皇后兼棋圣的名头罩着,这生意出奇地好做。
一朝成了国舅,上门说亲的几乎踏破柳家门槛,为躲清闲,他干脆闭门不出,就等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