瓷娇美的身段,紧张地都不知该从哪取悦她了。
躺在榻上,云瓷也紧张。
可她闭着眼感受着周遭寂静,讶异睁开,就见阿兄像只茫然无措的小兔子,清澈的眼睛在她身上转呀转,有害羞,有珍重,更有浓浓的疼惜,不知如何下手的谨慎。
是怕弄疼她吗?
云瓷莞尔,唇畔微扬,做出她自己都觉得羞赧的邀约:“来啊,姜槐。”
姜槐顾自吞咽口水,看着身边纯真明媚的小姑娘,可耻地……怂了。
她不是不想和阿瓷亲近,恰恰相反,她爱极了和阿瓷亲近,可正因为爱极了,此刻滚烫在骨血的热情一旦释放出来,她怕吓到这可爱的姑娘。
忍了又忍,直看得小姑娘在那坏笑:“姜槐,你可真有趣啊。”
有趣?
在这事上有趣?
一时,姜槐竟听不出阿瓷这是表扬她还是不满她了。
想想真得好怂。
她从没怂成这样。
越爱惜,越不敢放纵。越渴望,越想待她温柔。
阿瓷值得这世间最好的温柔。
她想这些的时候,云瓷慵懒地冲她灿笑,眯着的眼睛,像猫,又像喝醉酒的广寒宫仙子。
真是受不了啊。
姜槐心道:真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