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就信。”宣陵不假思索道。
“嗯。”姜槐坐在云瓷一侧,开门见山:“我乃道子,胎穿而来进入这方天地。生来,便与母后血脉相连。”
“如今不仅我来了,看样子,以前那些人也跟了过来。中间隔着五百年,他们既然敢过来,绝对不会放过我。而我,也有笔帐,要和他们清算。”
“道子……五百年?!”宣陵惊得说不出话。
长风回荡在谷底,花香自来。宣陵强迫自己镇定下来:“那你……你还是阿秀吗?”
姜槐安抚她:“是,我一直是。”
提起的心慢慢落回去,宣陵看着她噙在唇边的笑,莫名地受安慰。
只要阿秀还是阿秀那就好。至于她怎么来的,那不重要。重要的是,这是她的孩子。
想到那如同鬼魅的妖僧,想到阿秀所说的‘那些人也跟了过来,’宣陵满眼担忧,乍然问道:“道印又是什么?”
听她问道印,姜槐笑得促狭:“那猫脸小木牌,母后随身带着吗?”
猫脸小木牌?
就是她从荆玄鱼手里抢过来的猫脸小木牌?!
宣陵神色复杂地从怀里掏出一物,难以置信道:“道印?”
“是啊,每一代道子的道印向来都是随心所欲,到了我这一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