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的人迅速赶来处理,匆匆派人知会牧家媳妇。
牧老大的媳妇是小镇有名的瞎子,天刚亮就听到有人狂拍自家门,被自家侄子领着到了长街,她看不到牧老大,一只手颤颤巍巍地从丈夫脸上摸过。
而后爆发出一腔悲痛,这悲痛迅速窜上人心头,朴实的山民义愤填膺道:“到底是谁害了牧老大!杀人凶手必死于他人手!”
群情激愤,又人人自危。
官府面临的压力可想而知,不尽早找出凶手,恐怕以后没人敢行夜路了。
牧家媳妇哭得死去活来。
漫漫长街,披着斗篷的瘦高男人唇边凝着阴仄仄的笑,从众人身前走过。
屠道在即,他看了眼死在他手上的第十七人,摇摇头,叹了句不够。
屠道狂欢,哪能就掀起这么丁点浪花?男人想了想,身子又折了回去,对着大喊‘凶手不得好死’的山民露出微笑:“哦?再说一句?”
眨眼血洗边陲。
浓郁的血腥气飘在死寂的上空,男人心满意足地踏着血水一步步走远,留下一串串血色脚印。
漠北之地,有人从茫茫飞沙里走出来,仔细看就能看到,他是闭着眼睛走路。
浑身气机被打开,凡是挡在他面前的,无论是人是骆驼,触之即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