槐手臂轻抬,轻轻地搭在她腰肢。
枝弦满意地仰起头,轻声道:“那你…再亲亲我?”
盯着那水润的红唇,姜槐陡然陷入更深的迷茫之中,自她醒来,好像一切都变了。至于哪里变了,原本是什么样子,她却想不起来。猛地听到师姐的请求,她第一反应不是羞涩,竟是荒唐。
这是什么荒唐的邀请啊。
细长的指轻抚眉心,看她为难故意不动,枝弦循循善诱:“你与我,不是惯来如此吗?我们自幼一起长大,爹爹将我许配给你,你爱我至深,天地之大,只有我能走进你心里,亲一亲又如何了?阿星,你在想什么?”
“我……”看着那张柔美的脸,姜槐不由自主地望向敞开的窗子,闻着空气里残存的药香,她的睫毛轻眨,心弦微颤。
枝弦敢喂她喝药,就不怕她识破。
房间窗明几净,有风自由自在地穿梭其中,不等姜槐想明白,那些仅存的药香也彻底散在风中。如流水,抓不住,斩不断。
她捂着心口,轻轻摇头,她看着枝弦,一字一句道:“你与我,惯来如此吗?”
枝弦挽着她的手,温温柔柔道:“是啊,阿星,你…不爱我了吗?”
爱?
姜槐头疼欲裂。
她捂着头,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