画家……”
“所以我多少还是能赚到一点钱。不过,这幅画是唯一公开展出的。”
戴鸣看着潘怡蓁,完全从她身上看到了自己。
他因为对绘画的热爱,很多次拿起画笔,都会感觉到恐惧。
那种宛如被什么附体一般进行绘画的感觉,太恐怖了。童年时期的阴影,有时候往往会影响一个人的一生。
潘怡蓁随后拿着画笔,开始上色。
“开始画了以后,就停不下来了。你,能理解我吧?”
“嗯。”戴鸣点头,说道:“我可以理解。”
二人作为唯二可以彼此理解的人,只有对方可以完全理解自己的心情。
“我们为什么会画出这个女……人?”
这是萦绕在戴鸣和潘怡蓁心中多年的一个疑惑。
潘怡蓁一边调色,一边说:“小时候,我真的非常恐惧。我在想,我是不是有什么精神疾病,又或者中了什么邪。可是,我就是解释不了,我为什么可以画出……明明我从来没有见到过这样的一个女人……”
“事实上,人体结构的绘画是很困难的。”戴鸣始终不敢去看潘怡蓁的画,“我们却都能轻易画出来,好像脑子里面灵光一闪,就出来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