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外,方牧也也不会有机会跑到那里。
据张主任说,小狗当时是晕在一个胡同里,被人发现以后送到了市里的福利院,待了没几天,连检查都没给他做,就直接送到了这里,说是过段时间就会把他安排到特殊中心去,结果过了很久都没有动静,再去跟他们提,他们也只是踢皮球似的推诿着不当一回事,嫌麻烦。
张主任还说小狗在这里待了一年,什么都没想起来,跟别人也不合群,昨天更是不懂事地跑了出去。
秦弋对“不合群”、“不懂事”这几个形容词持怀疑态度。
他知道小狗已经错失了最佳的治疗时机,如果当时市里的福利院能带他去医院做个检查,或者立刻帮他找找家人的线索,说不定他不会变成这样。
狗是多简单的动物啊,你对他好一点他就能全身心地喜欢你,偏偏有些人连最基本的尊重都做不到,自以为是地欺凌和高高在上地俯视,充满恶意。
“他叫什么名字,你知道么?”秦弋问。
“知道啊,叫方牧也。”张主任说完,怔了一下,然后躲开秦弋的目光,突然沉默下去。
“怎么知道的?”秦弋继续问。
“就……”张主任翻了翻桌子上的报纸,掩饰道,“就那么知道了呗。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