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是秦弋这个时候不来公司,很多事情可能会变得比较棘手。
秦弋吩咐完工作就回了病房,他把窗帘拉得更严实了一些,方牧也睡得不算安稳,可能是因为太缺乏安全感,他的身子总会很轻微地颤动一下,指尖也时常会神经性地收缩。
秦弋俯身看着他,摸了摸他的额头,没有发烧的迹象,他低头亲了一下方牧也的鼻子,然后轻柔地牵住方牧也的手,继续守在病床边。
方牧也是在下午的时候才醒过来的,秦弋已经撑不住地趴在病床边睡着了。
“哥哥……”
方牧也的嗓子有点哑,他的手还被秦弋握着,于是他动了动手指,轻轻叫了一声,他觉得有点渴。
秦弋闭着眼皱起眉,然后他几乎是一秒清醒,抬起头看着方牧也,确定他是醒过来了,于是站起身,又摸了摸方牧也的额头,问他:“怎么样?有没有哪里不舒服?”
头只是隐隐有一些疼,也没有乱七八糟的声音和画面了,其实方牧也已经完全不记得之前发生了什么,他摇摇头,说:“哥哥,想喝水……”
秦弋立刻转身,拿起刘姨从家里送过来的方牧也的小水壶,捏着橡胶吸管递到方牧也嘴边:“小口一点喝,不要呛到了。”
方牧也咬着吸管咕噜噜地喝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