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牧也渐渐意识到自己缺失了很多东西,可是不知道为什么,他似乎没有欲望去刻意记起,一个原因是因为深想了就会头疼,另一个原因,方牧也的心里总有一个想法,如果他什么都记起来了,就不能像现在这样,跟哥哥在一起了。
这个想法来得无由,简直莫名其妙,可是方牧也却抓住了它,并且深信不疑。
这天回家后,秦弋和方牧也在花园里种了些天竺葵和夏堇,等到了夏天,花开起来,就能绕着阳台栏杆攀成一片,应该很漂亮。
“到时候你就可以下来看着花画画。”秦弋说。
方牧也用力点点头,在心里默默地鼓励自己要加油,等到了夏天,画最漂亮的画给哥哥看。
两人捣鼓了一阵儿,都出了点汗,于是上楼准备提早洗澡换衣服,秦弋正在脱衣服,手机就响了,助理打来的。
秦弋拿了手机去阳台上打电话,春天的风香香暖暖,秦弋的衬衫只解了扣子,被风一吹就露出衣服下的肌肉线条,他随手捋了一下头发,发梢碎落地散在额前,带着些漫不经心的懒散气。
方牧也趴在床上看了好一会儿,然后爬起来走到阳台,摇着尾巴盯住秦弋的腹肌,上手就去抱。
秦弋靠在栏杆上,一手揽着方牧也的背,一手拿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