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脑,又一次紧紧地抱住她,她的头发似乎长了一些,绕在纪岩的手指上,“别担心,一切都有我。”
他一定会查清楚的,一定会给秦桑,还有秦老师一个交代的。
这段时间以来,秦桑总觉得自己的内心很平静,知道爷爷过世的那一刻,她第一个念头就是不能乱,要镇定,爷爷一定是非正常死亡,身边所有的人都有嫌疑,秦桑不愿意放过所有的细节,所以她要自己保持清醒的头脑,好像哭出来就会影响她的判断,让其他人知道她是多么的脆弱,多么不堪一击。
就算每个人都对她说难受就哭出来,可她还是流不出眼泪,她下意识地从心里武装自己,知道自己帮不了什么忙的时候,秦桑又用大量的工作麻痹自己,否则一闭眼就是爷爷躺在草席上的样子,只有将自己折腾得够累了,她才能勉强睡个觉。
十几天的时间里,她过的犹如行尸走肉,但是见到了纪岩之后,秦桑的防线突然就崩溃了,她看到自己转过身,后面还有一个人撑着,就算她放开双手抱着对方,天也不会塌下来。
纪岩觉得自己的肩膀好像有些湿了,刚要放开秦桑看一眼,腰身却被对方抱住。
怀里的人带着哭腔,低低地说了一句,“不要动。”她觉得这样趴在别人的怀里哭,还是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