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高见不敢,但是你要是想去北京,我可以帮你一把。”老爷子虽然不喜欢他,但他毕竟是宋家这群孙子里唯一一个男的,总有几分薄面,不然肖崇毅活成这幅样子,早就被拖去砍成八段又垛成泥了。
    “我应该会申请调令,有合适的位置就过去。”纪岩的意思是想先靠自己的本事,实在不行再拜托肖崇毅,他不喜欢欠对方人情。
    “啧啧啧,重色轻友……你别不认啊。”他摇着头,像是被对方伤害得多深一样。
    “教导员有很多个,秦桑却只有一个。”纪岩把面在碗里一摔,很是难得地跟他开起了玩笑。
    “咱们几年的兄弟了,你就这么绝情?秦桑能帮你啥?”肖崇毅装作不懂的样子,在那扭来扭去,“是洗衣做饭还是暖床?这些我也能做……”
    纪岩看他还给自己“抛媚眼”,额角抽了抽,冷唇蹦出两字来,“滚蛋!”
    如果有人问纪岩,肖崇毅什么时候最可怕?他肯定会回答:作妖的时候。
    肖崇毅:…………
    “肖大哥,你在干什么啊?”秦桑一进门就看到他在厨房门口,跟个绿色的毛毛虫似的,不知道的以为他挠痒痒呢。
    “咳咳……做做运动,平常这个时候,我都得来一百二十个俯卧撑,不做难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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