岩早就把被单铺上了,此时门一开,桌上的蜡烛伴随着人影晃动,他将衣服扔在包上,回手把门关好,接着把肩上的人放到床上。
都到这个时候了,秦桑故作矜持也没意思,再说刚才被纪岩撩得心痒痒的,坐到床上就把湿衣服给脱了,两人直接抱作一团,被烛火印在墙上的身影扭曲而疯狂。
“咯吱……”
就在纪岩准备开始打桩事业的时候,底下突然传来一阵不是很和谐的声音,两人的身形顿了顿,头顶上仿佛出现了六个圆点。
秦桑眨眨眼,“你们这豆腐渣工程啊?”
别半道上给塌了,她可丢不起这个人。
“还有伴奏,是不是很惊喜?”
“惊喜个……啊!”
秦桑骂人的话还没说出口,纪岩已经让它变成某种不和谐的声音,对方的每一寸肌肤,他都熟悉无比,但每一次触摸,都能给他带来不同的感觉。
……他爱她,爱她的每一个地方,从来没有任何人能带给他这样的战栗,唯独秦桑,像是罂粟般令他无法自拔。
她早就有了做这事的心理准备,也想好好补偿纪岩,所以今晚格外地配合。
“纪岩……纪岩……”秦桑抓着他的后背,目光有些失神。
“叫老公。”男人很